说完,手劲一松。
张玄文获得了自由,见江择头也不回地走了,冲着他身后不满喝道,“说不准那俩早就给你戴绿帽了!虞念能嫁你?她早就盯上你小叔了!”
“我跟虞念关系怎么样跟你无关,就不劳张公子费心了。”江择语气清淡地甩了句话,连头都不回,完全是一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无视。
张玄文没法再跟了,江择已经进了包厢。
而且他该说的都说完了,这家伙竟是油盐不进?
张玄文一头雾水的,眉头皱得跟什么似的。不是,怎么一遇上江家人,他这一个两个的计划都泡汤了呢?
送了虞念回江择那?还是派人送的,老刘?
昨晚是跟在江年宴身边呢。
那么个人间尤物舍得送给别人?
张玄文可不信,昨晚上江年宴完全就是一副“她是我女人”的架势,这可不是他想多了,昨晚但凡在现场的人都这么想。
太明显了。
或者说,江年宴压根就不像是想遮掩的意思。
张玄文狠狠咬牙,江家这俩人玩的什么心思呢?
怎么着?叔侄共享一女啊?玩得挺开啊。
-
虞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只记得江年宴强行将她留下,一次次的巨大欢愉将她吞噬。相比之前,今晚的江年宴更像是饿了太久的狼,将她大口吞噬。
一次次的比之前持续时间更久,更是折磨得她苦苦求饶。可她越是求饶他就越是兴奋,捞起她软若无骨的身子换着姿势继续欺凌。
她又被高高抛到云层里,惊喘着坠落,以为自己会粉身碎骨,却是被他扣在怀里。
房间里充塞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和女性柔香之气,她每每紧绷到极点的时候,江年宴滚烫的气息会熨过她的耳畔,情欲难抑,“妖精,想咬死我吗?”
虞念有意识的时候是隐约听见了门铃声。
当时半睡半醒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铃声也果然入了梦里。梦见了那天阳光很媚,她的那位名媛姐姐来了她家,为的就是阿宴。
名媛姐姐说,还没有我搞不定的男人呢。
她趴在窗子上往花园看,阿宴正好经过花园,名媛姐姐恰逢此时故作没站稳,一下扑到阿宴的怀里……
身边的男人似乎起了身。
虞念觉得浑身像是陷在棉花里似的,意识是稍稍有的,但就是眼睛睁不开。太累了,从跟江年宴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她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她轻轻浅浅地哼了一声。
少许,她觉得自己的唇像是被人吻上,又轻轻含住戏耍玩弄。
唇齿是熟悉的男人气息,她下意识反抗,“别……”
门铃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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