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也终有落进泥土里的一天,曾经那么高傲的女人可以任人踩踏。”
但是他错了,虞念眼睛里的高贵不曾消失,哪怕她抖着唇跟他说,求您……
他想把她变脏,彻底毁了她眼里的高贵和自信,让她变得彻头彻尾的卑微甚至一文不值。所以他想到了封窑,想到了那个能令人坠入无间地狱的地方。
然而即使她身陷封窑也不曾坠入地狱,她始终倔强地死死扒着深渊的边缘不下坠。那一刻他眼里的虞念像极了一株带刺的玫瑰,浑身沾着血,凛然地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江年宴的拳头攥了又松。
他毁了她的纯洁,又想将她毁得彻底,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老刘思量许久,轻声说,“虞小姐并非等闲,她很聪明,现在虽说没什么,可终有一天她能跟男人一争高下。”
江年宴沉默不语。
所以,虞念不是一个能被男人轻易困住的女人。
这是老刘的心里话,可是,哪怕今晚江年宴开诚布公的聊天他也是不敢轻易倒出口的,他觉得虞念就是江年宴的心结,轻轻一碰就总会牵扯他的情绪。
良久后江年宴才开口,问的却是虞倦洲的事。
“黄继发什么态度?”
老刘见他不提虞念了,也马上进入正题。“黄继发花样百出,晚了一小时去见的虞倦洲,听说一直在玩牌。名酒茗茶名烟伺候着不说,等应酬完了又往会馆里钻,叫了四个公主伺候着。听会馆的经理说黄继发玩得挺变态,在包厢里就起了性解了裤子,虞倦洲看不下去上前劝说,他还对虞倦洲出言不逊,最后以要毁约为名,逼着虞倦洲喝下两大瓶洋酒。”
“虞倦洲扛下来了?”江年宴问。
老刘说,“是,扛下来了。”
江年宴嗤笑,“这股子狠劲还是挺像虞翼远的,真不愧是在虞家长大的人。”
“宴少,虞倦洲怕是搞不定黄继发。”
江年宴嗯了一声,“黄继发是个老油条了,向来看人下菜碟,现如今虞家衰败,黄继发不会真心实意合作。”
“虞倦洲应该能想到这点,何必还一头扎进去?”老刘不解。
“能想通是一方面,但凡事事在人为,生意场上无绝对。再说了,黄继发手里的厂房是虞家的不二选择。所以明知山有虎,虞倦洲就只能偏向虎山行。”江年宴语气轻淡。
老刘轻轻点头。
良久,江年宴突然想起一件事,“黄继发前两天是不是托人递话了?”
“是,他来了北市,想要拜访你,当时是托人递话到了江家。”老刘说。
江年宴嗯了一声,“江家他还拜访谁了?”
“想见老太太,老太太以身体不适为由给打发了,之后没见他见过江家其他人。”老刘如实告知。
江年宴冷笑,“还是挺聪明的。”
“可不?”老刘也笑了,“知道江家现如今的局面,哪怕你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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