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珍藏五十年以上的那种。这好好的美人笑,给掺在梅子酒里,实在是暴殄天物”
一旁的静贵妃眼珠子一转,“皇上,这好好的春花宴,设计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却独留三皇子片叶不沾身若说此事与惠妃母子无关,任谁都是不能相信的呀!”
这春花宴上太子和二皇子落得如此下场,凭什么惠妃和三皇子置身事外?不行,得把她们母子也拉下水!
惠妃迅速反驳,
“静贵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儿子受了委屈,所有皇子都得跟着受委屈?不然就是居心不良?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些罢!”
静贵妃振振有词,“那惠妃你倒是说说,那沙洲的美人笑是从何而来?你再说说,太子与二皇子起了争执,谁能得益?”
惠妃满是不屑,“静贵妃,分明是你自己小人之心,才看谁都不像好人!”
静贵妃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惠妃竟有如此伶俐的口齿,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
皇上秦苍最烦的就是看到后宫女人不和,他愤怒地拍着桌案:
“都给朕闭嘴!惠妃,朕知你平素为人如何,但此事,到底与沙洲有何牵扯,朕自会派人查下去”
惠妃见好就收,从善如流地不再吭声。
静贵妃还想再说什么,被皇上一记冰冷如刀的眼神吓住了,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
“皇上,皇后娘娘……在外求见。”屋里闹成一团,门口的小太监忽然进来通传。
皇上秦苍满脸的不耐烦,“她来做什么?无诏谁准她出坤宁宫的?”
两个哭哭啼啼的妃子就够他不耐烦的了,现在可倒好,又来一个不省心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说,是静贵妃宫里的宫女唯恐性命不保才求到了她面前,兹事体大,唯恐蒙蔽圣听,才不得不来顶着大不敬的罪过,来,向求见皇上。”
小太监也不是个傻的,这种事搞不好惹火上身立刻就会小命不保,他结结巴巴地回禀着,只求莫要牵连上自己。
静贵妃满脸惊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宫里的宫女竟然敢背叛她求到了皇后面前?她心里七上八下的,飞快地想着这几日行事可有什么纰漏。
皇上秦苍满脸怒意,狠狠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竟将那紫檀木的桌子都拍出来几道裂痕了,吓到身边的公公忍不住一阵哆嗦。
他心中对薛宝岚的深恶痛绝还未散去,“朕倒不知,静贵妃才管了这后宫几日,能管出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来?”
静贵妃赶忙撇清自己,
“皇上,您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皇后娘娘一向对臣妾鄙夷不屑,这眼见着臣妾的一双儿女出了事,立刻就要来火上浇油!”
她虽不知皇后握到了什么把柄,但现在这情形,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万一真让皇后翻了这个身,那太子的仰仗不就又多一分吗?
皇上听着静贵妃哭诉的话,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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