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我并不记得我们之前还有什么交集。”
柳玄意淡淡道:“我们之间不涉及个人恩怨,我为什么不接你家这一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常狄,送客。”
常狄的声音立刻传来:“窦先生,您请。”
窦天阳没有像上次那么冲动,缓了缓,说道:“我听说常五爷一直在找当年锁龙谷散落出去的锁魂钉,恰好,我父亲生前便意外得到了一支,并且他还跟我说过,其他几支锁魂钉的下落,如果常五爷接我这一单,我愿意将我家的锁魂钉和其他锁魂钉的消息,一并都交给常五爷,您看,这一镖您接吗?”
果然,窦天阳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如今亮出了这么有诱惑力的底牌,柳玄意的犹豫就说明他赌对了。
但还没等柳玄意给出答案,我便从耳室里走了出来,说道:“那可能要让窦先生失望了,我们阴镖局做事是有底线的,你家这一镖,我们阴镖局怕是有命接,没命送,所以抱歉,我们不接。”
“你算什么东西,常五爷都没开口拒绝,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窦天阳典型的吃软怕硬之徒,在柳玄意那儿不敢发作,怼我倒是不遗余力。
柳玄意当即脸色就变了:“槐烟是我媳妇儿,如今更是阴镖局的镖头,你说这里轮不轮得到她说话?”
窦天阳急眼了:“常五爷,您偌大的产业,怎么能交给一个黄毛丫头打理呢?我们上门求合作的苦主,只认您常五爷,可不会认这个丫头片子!”
柳玄意大手一挥,指向门口:“阴镖局的总镖头你都不认,你又来这儿干什么呢?窦先生,请吧!”
窦天阳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不甘心道:“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常五爷,你们到底为什么不接我家这一单?”
“原因我上次就已经说过了,你们父子心术不正,我们阴镖局不会助纣为虐。”
“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们阴镖局可别血口喷人啊!”
柳玄意双手抱胸,眉头微挑,常狄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一把薅住窦天阳的后脖领子,粗声粗气道:“在我五哥的地盘上撒野,我看你是活腻了!”
常狄说着,手上一用力,便把窦天阳拖了出去,窦天阳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最后竟忽然软了下来,哭喊着:“常五爷救命!一切都是我父亲干的,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按照他生前交代的事情去办好,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的。”
常狄松了手,窦天阳落在地上,转身爬回来抱住柳玄意的腿,哪还有一点成功人士的形象。
“我说,我都说,我父亲之所以能活这么多年,还显得很年轻,就是因为我家能做婴幼儿的寿衣。”
很多地方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几岁之内夭折的小孩,死后是不能入祖坟,甚至不能火化、下葬的,以前是直接裹了席子扔到乱葬岗,心软一点的父母,也顶多是随便挖个坑就埋了。
现在经济条件好了,但凡有点心的父母,都想给孩子最后的体面,又碍于风俗,这事儿就需要一个中间媒介去帮忙完成。
窦家不仅能按孩子的尺寸、爱好定做寿衣,还能帮着超度、处理遗体,就是花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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