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听,便改成了行礼。
今天闻溪没有将她带回去,现下新房没有盖好,他们一家人住着尚且拥挤,再添一人,难不成要住到仓库去?
刘岩喜回到家中,狠狠将茶杯摔在地上。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随从跪在地上,颤抖着说:“小的也不知道,就听闻是李大力非要表演什么飞刀,上次得了不少赏钱,许是尝到了甜头,结果上次便扎伤了靶子,这次便有人出来阻止了。”
“飞刀?”
“正是,将女子当成活靶字,头上肩上放着果子,然后用飞刀将果子射穿却不伤人。”随从解释道。
“不过,他们技术还没练到家,结果伤了人。”
刘岩喜一听勃然大怒!
“这几个王八羔子!”
“老爷消消气。”
刘岩喜气得来回踱步:“我怎么能不生气?既然有女人,缘何来当活靶字?直接卖到窑子里多好?”
多卖一个,还能赚大几十两呢!
这几个糊涂东西。
“老爷,李大力几人死了,他们拐来的那十几个孩子也被救走,咱们跟上边的买家如何入交代?”随从说道:“那些人可怕的紧啊,若不能如期交货······”
刘岩喜紧皱着眉头:“你去打听打听那些孩子的去处,有了行踪,随时来报。”
随从刚刚退出去,他夫人便带着儿子刘贤和刘玲玲赶来。
“老爷,今日是怎么回事啊?”夫人张氏火急火燎地说:“刚刚下人来报说您被府衙的人带走了,吓死妾身了。”
“是啊爹,女儿都吓死了。”刘玲玲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你,还能吓死?”刘岩喜脸色阴沉地看向刘玲玲,怒声道:“你个孽障!还不跪下!”
说罢,一巴掌扇过去,将挨着自己的刘玲玲扇在地上。
刘岩喜指着她,大声喊道:“老子早就跟你们说过,在外面惹了事,自己把屁股擦干净,不要等着老子帮你们收拾!你听进去了吗?”
刘玲玲吓得在浑身颤抖,张氏见女儿被打,赶紧过去护着:“老爷,玲玲犯了什么错?您为何下这么重的手?”
她哭的梨花带雨,此时却得不到自己夫君一丝疼惜,站在旁边的刘贤一脸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继母和继妹。
打吧,打死了才好。
“你问问她,在外面惹了谁?”
想想不解气,又狠狠地踹了一脚:“要不是看你是老子亲生的,今日老子便打死你!”
刘玲玲吓得想哭都哭不出声。
张氏见刘岩喜是真的生气了,赶紧问道:“玲玲,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刘玲玲哪里知道李芸的身份?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跟别人抢东西那都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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