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现在管控不严。
管控严格的时候,段述南这车可能开走了,还不见得能被他开回家。
至少要把证件补齐了才能走。
做笔录有点枯燥,但父女俩都不是大姑娘上轿——第一回了。
段嘉嘉把自己在车上看到的情况说了后,忍不住问:“那个被拉下去的人,怎么样了?”
负责给段嘉嘉做笔录的是之前陪着他们的女警。
对方想了想,说:“已经送医院了。”
但其他的就不肯再透露。
父女俩忙活完,车子也开了回来。
既然没有他们的事,两人便往家里去。
路上,段述南说:“八成就是那个凶手了。我们到的时候,那个畜生正要动手,刀子都举起来了。而且那个女的身上血淋淋的,不知道被割了多少刀。”
他走南闯北听过不少事情,也知道这世上就是有些人看着人模人样,其实跟禽兽没有区别。
段述南都不敢想,那个受害者的家人收到消息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回来的路上,段述南再一次庆幸自己开了车接送女儿。
万一那个被刀子伤害的人换成了段嘉嘉,段述南杀人的心都有了。
段嘉嘉吸气,后怕的说:“如果真的是凶手,那真是……差点又要死一个人了。”
“是啊。”
父女俩恍惚的回了家。
因为是晚上发生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多少人知道。
最多是那几个送回家的学生跟父母提起。
段嘉嘉和段述南这两个当事人,一开始还有些后怕。
但洗了澡吃了夜宵后,一个淡定的在房间里算账,一个拿着信纸奋笔疾书写第四篇故事。
好像刚才的一切跟他们没有关系似的。
段述南把一大叠毛票放在铁皮盒里,盒子里已经放了大半盒的钱。
这些都是他这几天赚的。
看着很多,其实算下来只有一百不到。
可就算是这样,这个收入在林场,甚至是在原康县,那都是不错的收入。
更不要说还有专门跑市区的刘国庆和跑城乡的赵武那边的钱还没有算过来。
才装好的电话,现在已经接到了好几个咨询包车电话,虽然只成了一单,但包车的费用都比上了段述南这三天的收入还有多。
把铁皮盒放好,段述南靠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
里面放着的都是段嘉嘉母亲薛卉的照片,几乎都是黑白照,但记录着薛卉从小到大的模样。
“小卉,我不知道自己这算是补偿还是什么,但我真的想给我们的女儿最好的日子。”段述南摸着一张手工上色彩的彩色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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