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虐待你?”桑浅懒懒靠在门框上。
纪桑榆闻声猛然回头,看见桑浅,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说人坏话被人抓包的心虚和慌乱,“你……你干嘛偷听我讲话?”
“门开着,我是光明正大地听,不是偷听。”
纪桑榆被噎得哑口无言,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桑浅气呼呼地说:“你好讨厌。”
纪桑榆眼睛瞪得大大的,小腮帮子气鼓鼓的,像青蛙,又像河豚,桑浅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可是我觉得你好可爱。”
纪桑榆神色微怔,随即白皙的小脸蛋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小脑袋一转,傲娇地走开了。
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真气人。
而且他哪里是可爱,明明是帅。
桑浅看着纪桑榆进了不远处的儿童房才进卧室,洗漱一番后,来到纪承洲身旁坐下,开始给他按摩手臂。
按了几下,她觉得不对劲,手下肌肉肌理分明。
她又在纪承洲小臂处捏了捏,结实紧致有弹性。
这不符合常理。
如果她不练武,不会发现这个问题,可她是练武之人,知道要想身体达到这个状态,肯定需要时常锻炼和运动。
可纪承洲已经在床上躺了半年,这不是他该有的状态。
她突然想到之前看见他手指动了,还有他突然睁开眼睛,身体那处有反应,难道……
他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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