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情报全部告诉了风间琉璃,你有了杀死我本体的把握,以此换取他对你下注的可能性。而时机就在于你方才将其打入电梯井,而我还在大瞭望台内的时候。”
“说到底,如果是为了拖延时间,你从一开始就不可能用那种突然爆发的武斗方式浪费体力,我早该注意到了的,你的爆发就是为了找到机会和风间琉璃独自交谈,在电梯井内创造出我无法窃听的短暂时隙”
“回答正确,但是没有奖励。”
藤丸理想不咸不淡得回答。
“因为你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如果不把确信的胜机送到你面前,你根本就不会咬饵吧?而且——”藤丸快步上前,一脚踹碎了被王将放在身后打算偷偷敲响的梆子。“还拿着这种作弊道具,少给我开玩笑啊。”
碎片散落在大瞭望台支离破碎的地面上,凌乱突兀。
静籁的时空中,王将愣愣得看着梆子破碎,被钉死在原地的他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那把樱红色的长刀已经把他彻底钉死,他连跑都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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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
他看着生机流逝而跪下的自己,从未有过的愤怒肆意翻涌,男人不可置信地颤抖着,赤红色的泪水从公卿面具上滑落。
对他来说,这已经是第二次被邦达列夫所谋杀了。
第一次的败北源于自己的疏忽大意,王将将其接受,并卧薪尝胆般品味着痛苦,又在数年后重归王座之前。可是他所得到的结果,却是悲剧的重演,只是再次完全体验了那绝望与恼怒。
王将被血泪染湿的眼睛无比骇人,绝望开始蔓延。
“你那么”
他跪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努力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道。
“你就那么看不起我吗!?”
“将我推入地狱又故意让我活下来!让我跌入深渊又在旁看着我一步步爬上来!你就这么想要将我贬作小丑吗!!!”
本来含蓄恐怖的面具因为血泪而扭曲,化为判若两人厉鬼般的面孔。因为憎恶而忘我的王将此刻已经不分敌我,向着风间琉璃,源稚生,藤丸立香,又或者世上一切咆哮出撕心裂肺的怨怒。
“那就来试试啊!!!你个躲在背后的阴险小人!!只会偷袭和藏在暗处的卑劣之徒!!我会揭穿你背后的所有真相,我会把你珍爱的棋子杀死在这东京塔的牢笼之中!!!——”
王将直到消失的最后瞬间都在叫喊着诅咒的言语,那里已经没有了那传说中的恶鬼之首,只剩下吼叫着怨念的恶灵之声。
但所有人心头都未放下心中的那把枷锁。
这不是传奇故事,死去的人不会奇迹般生还,王将这幅傀儡已经全身骨骼碎裂,断骨插入他的所有脏器,长刀贯穿心脏,血液蔓延到地上成一条刺眼的河流。
但名为王将的人不会无的放矢,他既然说了要将所有人杀死在这个东京塔内,那就不会食言。
源稚生不敢相信那个曾经笼罩着蛇岐八家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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