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都这么说了。
燕知只好问:“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大事儿。”牧长觉还是风轻云淡的语气,“我房子着火了,烧了点东西。”
“啊?”燕知立刻放下勺子,“严重吗?现在需要你过去吗?”
“可能需要跟保险核对一些财产,另一个问题比较严重。”牧长觉的样子完全不像房子烧了,表情还没他刚才听见“十四行诗”的时候丰富。
燕知顾不上刚完成心理建设的告别,皱着眉追问:“什么问题?”
“房子的事处理好之前……燕老师,我需要一个地方,”牧长觉波澜不惊的眉心终于轻微地起了一点皱,“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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