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看着外面忽然又飘飞着鹅毛大雪,转移了话题:“殿下,又下雪了。”
“臣妾还没见过下了雪的京城是怎样一番光景。”
沈淮序沉默了一瞬,头垂下搭在她肩上,没再提起刚刚的话题,反倒是宠溺说着:“过几日孤陪你出去看看。”
一说到这,南栀的眼神便亮了起来,这对她倒是个意外之喜。
自从她上次逃跑被抓回来后,他便再也没让自己出去过,难得他松了口,她心情自然雀跃了不少,语气也跟着温柔了几分:“殿下莫要忘了。”
“栀栀放心,孤不会忘记。”
外面的雪还在不停下着,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晚上用膳时,南栀主动给他夹了不少他喜欢的菜肴,沈淮序眉目舒展,神色间浮现了喜色。
这一晚,他压抑了许久的心情,再是难以克制,滚烫的吻落在南栀身上,烫得她忍不住轻颤。
外面风雪飘摇,里面的床摇得嘎吱作响。
南栀被他折腾到半夜,本该是睡意沉沉,可不知为何,竟无半点睡意,索性便趁着他去沐浴时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并未惊动外面的人,静悄悄地独自走到了门口,望着外面飘飘洒洒的大雪出神。
“主子,外面冷,您站到里面些。”青玉见她站在门口,从暗处走了出来,忍不住担忧劝道。
她本想进去给她再拿件衣裳,可南栀却朝着她摆了摆手,“青玉,我不冷。”
青玉见她执意如此,倒是没再继续劝她,陪着她站了一会儿后,突然说道:“主子,陆奉仪已死。”
陆婉言被毒酒折磨得痛不欲生后,终是死在了这个寒冷的夜晚。
那酒并未当场要了她的性命,反倒是一点一点入侵她五脏六腑,折磨了她整整半日才让她死去。
她死后,一直跟着她的白芍自尽于她身旁。
南栀目露愕然,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情绪漫上心尖,这座华丽的囚笼,不知晓往后还要死去多少人?
死了一个陆婉言,往后还有千千万万个陆婉言。
就在她敛下心中复杂的情绪时,沈淮序已经走了出来,见她穿得单薄,目露不悦之色。
他上前牵着她的手,摸着她冰凉的手心,拧着剑眉,直接抱着她往里走。
南栀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怒气,倒也没挣扎。
沈淮序抱着她走到了床边,把她轻柔地放下后,躺在她身侧,盖上被子,紧贴着她有些冰冷的身子,给她暖着体温。
“栀栀,不要多想。”
“殿下,臣妾困了。”南栀闭上眼,不欲再去看他,蜷缩着身子挪到了里面。
沈淮序感知到她心情低落,便耐着性子哄着她:“栀栀,她死不足惜,不必为她可惜。”
“臣妾明白。”她并不是为她感到可惜,只是厌倦这里。
沈淮序听着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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