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的大伯张弘雅考中了进士,苦于在长安出不了头,留在韶州办了私塾,教授学生。
张九皋与戚七郎,都在他的私塾读书。
张弘雅看重张九龄,他在考科举功名上有经验,张九龄快要出发前去长安,便递了帖子来,邀请他去与友人们一叙。
谭昭昭已经听张九龄提过几次,道:“两日而已,大郎很快就回来了。这次你去到话,大伯与族里的长辈,应当会给你盘缠吧?”
张九龄:“”
满腔的不舍,全部堵在了胸口。
谭昭昭察觉到了张九龄的不虞,忙柔声道:“我会在家中等你归来。”
张九龄拿谭昭昭没办法,仔细叮嘱道:“昭昭留在家中,莫要贪凉,少吃一些冰饮。平时练习时,太热了就别出去。阿娘那边,她说什么,你都听着,阿娘心善,她见你不做声,念叨一通也就过去了。”
谭昭昭一一应了,“大郎放心去就是,阿家是大郎的阿娘,我当尊着重着,不会让大郎难做。”
以前张九龄经常离家,从未这般不舍过。还未离开,就已经开始思念。
张九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一下下亲着她,含糊着道:“我很快就回来。”
月色透过窗棂,静静洒在苇席上。
张九龄满腔的柔情,全部化作了诗句,低吟道:“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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