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说…还说为了投军,将宅子许了出去。”
“城外的庄园也给出去了?”王玄志惊得眼睛睁的老大,“那可是将近千亩的庄园,整个营州的军屯才多少,他就这么把庄园给出去了?”
王逖没吭声,点了点头。
王玄志欲哭无泪的抚了抚额头,“真是疏忽半分就出岔子。
护不住自家人,又被外人耻笑,这事儿闹得咱们里外都不是人。”
喟然长叹了一声,王玄志又拍了拍案几。
“那小子叫罗一是吧。
他不是病殃殃的吗?
怎么做事胆子这么大?
你说他做事怎么就胆子那么大!”
王逖轻声劝慰道:“阿郎,莫要动怒。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气也是无用。”
顿了顿,王逖脸色郑重道:“阿郎,我觉着这个小郎君不简单。
听说在醉宵楼的时候,他当着西城与东城三十几个泼皮的面,说宅院里的千贯家财被罗老大与罗老二给取走了。
城外的庄园给出去,也是因为还有祖父要照看,免得被人说是忤逆不孝。”
“他要借刀杀人?”王玄志倒吸一口凉气,罗满家的这小子心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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