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愿讲便讲,不愿讲便不讲。”
罗一‘啧啧了两声道:“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呢,做事要有始有终不是。
兄长可是我朝…”
李泌一听罗一要夸自己,脑瓜子就嗡嗡的,赶忙挥了挥手,“别费无用的口舌,再讲吧。”
罗一十分无语,李泌现在与杨洪秀有的一拼,说变脸就变脸。
“第四个孩子十分聪明,对大师回答,是梦里受到了大师的感召,自己愿意前来学艺,与父亲商量,父亲也同意。
大师听了,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果断收了这个孩子为徒。”
李泌叹了口气,最后一个孩子的回答才是最重要的,“与你说的那些,不是我一人的道理,是天下人的道理。”
看到罗一不再反驳,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李泌重重的叹息一声,第一次生出了无力之感。
这就是个妖孽,世间的常人之理,怎么能够束缚住他。
罗一见李泌不再开教育课,朝着吭哧吭哧挖土的一众半大小子努努嘴,“兄长说也说了,笑也笑了,是不是该出些力了。”
李泌脸都黑了,有些后悔没带念棋过来了,怼人还是她在行。
“陪你走东走西还不行,还要给你挖土?”随后,李泌脸上又满是疑惑,“方才就想问你,疏理这的土,你是真为了祛味?”
罗一狡黠的一笑,“亲力亲为,方知其中的道理。
兄长只有亲自动手,才能知道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看了看笑眯眯的跟个小狐狸一样的罗一,又看了看正在挖土的一众人。
李泌突然有种自己是弟弟,罗一是兄长的感觉。
如果罗一不说,是真的猜不到他做这些毫不相干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是被他牵着走。
“行吧,挖土就挖土。”李泌还是没抵住心中的好奇,应了一声后,斜了一眼罗一:“不过与你说好,你要是诓人,最后讲不出个道理来,我可是要真生气的。”
罗一只是想转移话题,没想到李泌真打算过去挖土,赶忙摆摆手,“在说笑呢,哪能当真。
走,过去瞧瞧那几个木匠干的怎么样了,那玩意儿弄好了,也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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