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中流砥柱。
什么想的都挺好,就是没想到杨洪山会拖家带口的全都过去。
本来罗一这小子心中就有些不满,有了杨家这回事,怕是心中彻底有了隔阂。
与念棋说的那些话,看似是斗嘴说笑,却未必就不是真的。
“贤弟说得无错,此事确实是我之过。”李泌认错很果断,对罗一行了一礼后,擦了擦汗水苦笑道:“我一人受过就好,贤弟还是莫要为难念棋和春生了。”
“啧啧,谋士就是谋士,认个错还能让下边人都感恩戴德的。”罗一嘟囔了一句,对杨洪秀喊道:“给念棋那个欠揍的也拿个水囊。”
李泌见罗一还是有些皮里阳秋的,叹了口气无奈道:“不管贤弟相信与否,兄长的本意是好的。
只不过…”
“李先生不必如此与他解释。”李泌还未说完,便被杨洪山打断。
杨洪山早就对罗一的阴阳怪气不满了,李泌都行礼认错了,这小子还是不依不饶,火气立刻窜了上来,“你行事乖张难测,李先生对你约束些何错之有。
更何况还是准备提携你,你不但不感激,还借机报复,哪有一点人样子。
漫说是相互熟识,就是生人讨口水喝,谁会不给。”
罗一虽然欣赏杨洪山的性格,但是真与这样的人天天打交道,那脑瓜子也是真疼。
而且李泌把他调到东亭戍当书记是个什么心思,罗一夜十分清楚。
但罗一根本没有做官的欲望,让杨洪山看着他,根本没必要。
因为自己有几斤几两,罗一能掂量的出。
昨天李泌只是来了通嘴炮吓唬吓唬,就把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的。
那些当官的能有几个是等闲之辈,到时候没准就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更何况做的还是太子下边的官,在基层磨练几年被调过去,正好赶上安胖子起兵。
没什么官瘾可过不说,那就是在往火坑里跳。
李泌的心思可以拒绝,但与杨洪山搭档,那是木已成舟。
以后天天混在一起,不将他压制住,以后的日子要多苦逼就会有多苦逼。
花三千贯钱,可不是过去买罪受的。
“你与我说话客气些,我是东亭戍的旅帅,你就是个书记,谁大谁小分的清楚些。
你也没有资格说教我。
明知道这时候酷热难耐,还带着老夫人与洪秀一起走?
一路东行的驿站都是守捉城,最近的都相隔六十里,你就为何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就为了与我斗气,非要今日一同走?
你这是又蠢又不孝!”
斜了一眼气得嘴唇都哆嗦的杨洪山,罗一指了指木车,“不用一脸不忿,哪句说的都没错。
再说一句你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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