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的人,罗一打算一个都不要。
与李泌说的那么狠,就是玩个拆屋效应。
如鲁大大说的,屋子太暗,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
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愿意开天窗了。
想除掉东亭戍的所有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罗一也不是杀人狂,也不能这么做。
杀不了,并不妨碍把东亭戍的人全都调走。
在辽西城也是有六百多个想跟着混的,还是有些群众基础的。
但这种调动,罗一人微言轻,只有通过李泌向都护府施压才能办得到。
先提个大到不能接受的要求,再提出一个较小的要求,李泌拒绝的可能性就很低了。彡彡訁凊
至于首恶,都护府诛杀那是最好,不杀也没什么,留着亲手报仇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选择这样做,对得起洪秀的伤了。
“兄长,我这个旅帅是怎么来的,你是一清二楚。”罗一指了指自己,长叹一声道:“如果这件事交给都护府来查办,你信不信东亭戍的人,没一个会被查出来。”
李泌连连摇头,“那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当做仇人。
何况军中还是讲军法的地方,不能按你自己的意思来。
还是交给都护府的都虞候来查办袭杀之事吧。”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去上任?”罗一装作激动的样子道:“你信不信,绝对还会遭遇背后捅刀子的事。”
罗一起身打断了想要开口的李泌,指了指东亭戍的方向,继续道:“我去东亭戍,说大了是为国效力,说小了是求个安稳日子。
成天与想着要我性命的人相处在一起,我很难保证不做出什么自保的手段。
兄长非要我当克制,那只能掉头回辽西城,让都护府将东亭戍的所有人都撤换。”
顿了顿,罗一一字一句道:“知晓兄长信的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如果这样还不行,我也只能按自己的道理来说做事了。”
李泌望着罗一,眉头紧锁道:“你现在已经领了文书,也登了籍册。
这个时候不先到东亭戍,折返回去你会受军法处置的。
更何况,都与你说了这事还没法断定是东亭戍的人做的。
你现在该做的是冷静,等老班他们勘验过后再想其他的。”
罗一冷笑一声,“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外人谁会知道。
另外,方才我穿甲引贼人注目,喊出我的名字时,箭矢全都朝着我来。
说是与东亭戍无关,你信吗?”
“还有这等事?”李泌之前没在场,听了罗一的话十分错愕,随后一脸愤怒道:“东亭戍有望升为旅帅之人再是委屈,也不能不问而诛。”
想了想,李泌脸色阴沉的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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