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
东线没有战事,军禄给的也就赶得上柳城的一半。
手中没有些余钱,到了冬日怎么熬。”
高庆东瞄了一眼葛续明,连连摇头。
这个老葛心思简单,倒是好摆明,可想让他出个稳妥的主意,却也指望不上。
再有苦衷也是犯了军律,犯了国法,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去,脑袋绝对保不住。
见高庆东摇头不语,葛续明有些急道:“保定军刚刚立了军号,正忙着拾掇辽西城,已经两个月没给送过来军禄。
若是再没了那些进项,下边人一整年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那个传的神乎其神的小罗旅帅现在不就在咱们辽东城。
把人叫来试探试探,总好过坐在这里唉声叹气。”
高庆东脸上的肌肉跳了跳,那个小罗旅帅脸上就差点写明里是王玄志的人。
试探他,那是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妥,不妥,千万试探不得。”
葛续明不耐的拍了一下大手,“这也不妥,那也不妥,就这么干等着稳妥?”
高庆东挥了挥手,刚想开口劝葛续明冷静冷静,治所守门的伍长突然来到了中堂的门前。
“两位使头,东亭戍的罗旅帅前来拜会,不知见是不见。”
高庆东闻言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剜了一眼葛续明后,对伍长问道:“你没搞错?是那个辽西城派下来的小罗旅帅?”
伍长点点头,“拿着文书过来的,错不了。”
高庆东无语的指了指葛续明,“你这张嘴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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