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辽东城却有些人见了贼人留下马有些眼红,又是马上有标记,又是过所给记录过,把马给扣了。”
说到这,罗一咧嘴一笑,“既然这样,一共二十二匹马,就全都交给辽东城。
回头我交待下回辽西城的人,把这事到军衙说说。
查查这些白崖城的高句丽人是怎么连弓带马进来的,又是因为什么要杀我。”
高庆东头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居然还有这事,真是岂有此理。”
将罗一拉到木榻上坐下,高庆东对罗一挤出一丝笑容,“马匹的事绝对是个误会,我这就命人去知会一声。”
顿了顿,高庆东神情变为了义愤填膺,“小罗旅帅你是咱们辽东城的人。
胆敢刺杀你,那就是咱们辽东城的敌人,你放心,这事我会让白崖城给个满意的交代。”
说到这,高庆东又装作为难的继续道:“这么大的事,上报给军衙也是应该。
不过,东亭戍与辽东城怎么说都是一体的。
若是真报上去,不但辽东城没了脸面,你去了东亭戍也不好与下边的袍泽相处不是。”
罗一笑了笑,“白崖城给我个满意的交待?
敢问高使头,他们的人都被我杀了,还怎么给交待。
还有,我的命可是辽东城的脸面能比的?
东亭戍的守军不好相处又能怎么样。
这事上报给军衙,高使头觉得他们还能驻守在东亭戍?”
罗一的声音越来越冷,根本不给高庆东半点面子,再次指着被绑着的贼人道:“从东亭戍到王马驿,各处的边军都做了什么,他是说的清清楚楚。
原本念着边军不易,又都是袍泽,忍一忍也就算了。
可辽东城的人却不拿我当袍泽。
我凭什么被人袭杀还要装作不知道。
凭什么边军烂成了这样,我要装聋作哑。”
高庆东大滴的汗珠从脸颊上滑落,看向罗一的目光先是惊恐,随后又闪过一抹狠厉。
罗一对高庆东心里想的什么一清二楚,拍了拍木榻的木板,“别想着杀人灭口,在被袭杀的当天,就派了家中的仆人回辽西城。
我有个三长两短,事情闹得更大。
另外,我一十五岁就能到东亭戍当个旅帅,其中的缘由你也该琢磨琢磨。”
罗一的这番话,让高庆东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颤抖的嘴唇大张,嗓子却仿佛被哽住了,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罗一对周口口挥了挥手。
周口口点了点头,将贼人押出了厅堂。
屋内只剩下罗一与高庆东两人。
高庆东见状,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这一幕他太熟悉了。
被人拿捏,总好过事情被上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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