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东亭戍任书记。如此看来,旅帅还是受了东亭戍的牵连。”
“原来如此。”碰了碰侯杰的胳膊,罗一笑眯眯道:“什么牵连不牵连的,邪门歪道就不该走。”
罗一脸上轻松,心中却怒气翻涌。
与高庆东的交锋原以为是将其碾压成了渣,其实自己吃了闷亏。
高句丽的活口留给他,相当于把袭杀这事给他从中摘了出来。
光靠卖粮没法将人钳制的死死的,真闹将起来未必能将人家一磅打死。
难怪高庆东又是答应送粮,又是派人给盖粮仓,这波他是稳赚,相当于自己给他洗白了。
方才也就是葛续明脑子不够用。
如果琢磨过味来,砍杀自己是没可能,但收拾自己一通绝对没什么问题。
如果把人想的再阴暗些,高庆东派葛续明过来,或许就是想借刀杀人。
与这样阴险狡诈之人打交道,风险太大。
以后必须找机会收拾掉高庆东,不说让他销户,至少得调离辽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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