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人在东亭戍歇脚的窘境。
虽然法子确实有些损,但官道又不是总堵着,而且也给那些行商做了承诺。
这种手段与谋略堪称鬼才。
最为主要的是,这位小旅帅为人不贪,舍得给下边人让利。
“阿谀奉承的话我不大会说,还是跟那日的应诺一样,旅帅所指,我等必定悍勇向前。”
“就是个说笑,还当真了。”
“属下说的是肺腑之言。”
罗一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侯杰:“还是说正事吧。”
“先前按您的吩咐,把渡船收了起来。但现在葛使头要过河,渡船咱们放是不放。”
罗一眉头一拧,“骑军全过去?”
侯杰摇摇头,“葛使头只带几人过去。”
罗一心中一喜,葛续明这是打算按自己说的去做了。
看来那日的离间与今日的刺激,开始起作用了。怀疑一旦产生,再想消弭,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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