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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要说有大才,就是稍微有些学识的都不愿投军。
更何况如你阿耶所说,咱们这是是一州押六蕃的边地,更没人愿意来。
好不容易出个谋略出众的,不想着怎么启用,反而时刻提防,这是个什么道理。
就因为你行事的手段乖邪?
可尽做些寻常之事,谋人人所知之略,那还能称为大才?
在咱们边地,从不看用得什么手段,看得只是结果。
更何况这手段我没见着损了自己人,只见着都得了利。”
说到这,王玄志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开批在罗一的身上,喟然长叹道:“不怕说些让你心生骄横的话。
若不是高庆东与葛续明都说你虽然瘦弱了些,但还算硬朗。
之前我是怕你这身子骨扛不住折在东亭戍,打算将你调回辽西城的。”
罗一对王玄志声情并茂的一通言辞,并没感觉到欣喜,反而脑瓜子嗡嗡的。
这与李泌就是两个极端。
一个要压着看着,酌情启用,一个是打算往死里用。
无论是哪一种都挺折磨人。
时刻被盯着,很多想法不好施展,升官加大工作量又十分费人。
只管着东亭戍,顺带充当辽东城几处的幕后主使,既能自保又逍遥自在,是最理想的状态。
升为统领一千人的守捉使,不用想都知道一天的事该有多少。
更何况自己几分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被人称为大才并不代表就真有才干。
只不过是现代属于信息量爆炸的年代,知道的事情超出这时候的人太多太多。
“这个守捉使我可以拒绝吗?”罗一掂了掂文书,苦笑着继续道:“我真不是您所认为的那种大才,怕是胜任不了这个位置。更何况都被您拉进了都水监,您还是再思讨思讨吧。”
“你这小子,还拿捏起来了是吧。”王玄志做了一个扣耳朵的动作,撇着大嘴道:“听你干得那些事,耳朵都出茧子了。别在这里跟个女子一样婆妈了。”
罗一摇头道:“真不是拿捏,这与耍些小聪明大不相同。
俗话说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没练过武,也没学过兵法,让我带兵纯粹是拿将士的性命开玩笑。
您也该知道,若不是家里那两位逼迫,我都不会来东亭戍。”
王玄志的佩囊跟个百宝箱一样,从里面又拿了本册子出来丢给罗一,“以你的聪慧,理解兵法要意不算难事。难的是行军驻营的各种细小琐碎之事。
你把这个熟记于心,且无论何时都按着这个去做,就算是入门了。
练武这方面,你也不要着急,你年岁不算大,等身子骨硬实些再练也来得及。
军阵上的武艺与游侠不同,只讲熟练以及与袍泽间的进退有据。
而且已经为你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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