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管是谁听了你这番话,都很难相信这样做是出于仁慈。”
罗一嘴角勾了勾,微微一笑道:“你可以当做是我的贪婪。
船与大军可不是白给你们用的,你们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到时候是要找你们收取赋税的。
每年更是要对你们进行课考,推进的慢了或是将当地蛮夷同化的差强人意,可是要打你们的屁股。”
看到这番解释让李俶脸上的疑惑更多,罗一再懒得解释,摆手道:“你们李家说好听些琢磨的是权谋,说难听些就是一肚子损人利己的坏水。
既然能折腾,那就把坏水用到别处。
此外,我是仁慈还是别有用心,你们都无法拒绝,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好。”
说罢,在案几上轻轻敲了敲,罗一对李俶朝着笔墨努努嘴,“你父亲未必会听老郭他们的劝,你写封信过去,让他不要再挣扎了。”
李俶压下疑惑摇摇头道:“这信谁都能写,就是我写不得。
不然父亲一怒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不智之事。”
罗一琢磨了一下,觉得李俶担心儿女被李亨给弄死并不是没道理,拍拍手道:“那就不写信,好好歇息下,明日与我启程一同去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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