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一歪,没理她。
“心眼别这么小,再待下去你会死的!”
“死就死,我高畅就是死也……”
我话未说完,她便简单粗暴地揪着我的头发,就猛地往车里一搡,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坐上了车……
这下好了,更没面子了。
也无所谓了,人在屋檐下该低头就低头,毕竟这个季节真的很少有车去拉萨。
心安理得地坐好后,我抱着氧气瓶拼命吸了起来。
她飞快地驾驶着车子驶离了这高海拔地带,随着海拔渐渐降低后,我的那些症状终于得到好转。
可整个人依旧没什么精神,昏昏沉沉的,脑袋重得跟灌了铅似的。
这就是感冒发烧的症状,而且似乎还比较严重。
一路上我们各自沉默,这种沉默我理解为:溪月依旧对我有误会,而我现在的落魄和可怜,也不能完全熄灭她的愤怒。
能继续带我上路,她已经表现的很有人情味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溪月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只是凭感觉回答,只记得她说快到拉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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