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从小镇出来大概四个小时,走到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周围全是白茫茫一片。
司机忽然停下车,说肚子疼,于是去上了个厕所。
等他回来后,我们继续上路,可走出去没几公里,又停下车了,还是肚子疼,而且这次他疼得受不了,整张脸都白了。
我和溪月也被吓了一跳,毫不犹豫直接给他打了120急救电话。
在原地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后,最近的医院派了一辆车过来,将司机接走了。
于是,司机只好将车钥匙交给我们,只能我们自己驾车前往兰州,到时候把车停机场,他再找人去开。
可送走他后,我和溪月捣腾了半天,也没能将这辆有些年头的皮卡车打着火。
也找不出原因,我和溪月再次被困在这荒无人烟之地。
严峻的形势、迫切的问题瞬间摆在我和溪月面前,在这高原之上,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我有些泄气地坐到路边的雪地里,懊恼地点上一根烟,埋头抽着。
早知道刚才就不该为了节省油,将车熄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冷了,导致发动机无法运转。
“高畅,你上车里来坐车吧,外面那么冷。”溪月向我喊了一声。
其实车里车外都一样,车里也没暖气,只不过吹不到风而已。
我有些懊恼道:“你说说,咱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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