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刘昌彦道:“剽窃我诗作的无耻之徒!谅伱也不敢!”
郭承寿脸色一沉:“真相已然大白,你莫不是疯癫了,还敢出此恶语?”
“真相大白……真相大白……”
刘昌彦喃喃低语,突然放声狂笑:“让你的老奴承担罪名,还扯出一出弥天大谎,冒认我父,这就是真相大白?呸!你不过想颠倒黑白罢了!郭承寿,你除非现在杀了我,否则不仅是并州,我要去开封府衙告御状,一直告到官家面前!”
郭承寿胸膛起伏,气得脸色苍白。
偏偏杨文才还开口了:“刘兄慎言呐!以他郭家之势,杀你一个小小的士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真要逼急了,你上京赶考之中,难免有个三长两短啊!”
刘昌彦尖叫:“死亦何惧!死亦何惧!”
眼见州衙里面都有人出来制止,郭承寿再也忍不住恶气,拂袖而去。
郭家还真的不敢动这位,否则有理也变成没理,遇到这种狗皮膏药,任谁都恶心无比。
其他人见状,也没了闲聊之意,摇着头四散而开。
狄进的的目光,则落在杨文才身上。
刚刚郭承寿被气走之际,他清晰地看到,这位严重肾亏的杨家少郎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与恨意,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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