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完他便站起身,晃了晃仍旧迷糊的脑袋,长腿一迈,缓步离开。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没留什么可以窥探的缝隙,门被他迅速关上。
江屿什么都没看到,注意到他潮红的脸,不稳的呼吸,立即上前扶住他。
“车子在后门等着,我们先去医院。”
“嗯。”
谢聿礼回头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又缓缓地收回视线,然后任由江屿搀扶他离开这栋小楼,往后门去。
而在他们的脚步声走远后,叶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浅浅的呜咽渐渐变成惨兮兮的哭喊。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十九岁生日这天,她失去了初吻,吻她的人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怎么可以对她
想到这里,眼泪像是打开了闸关,再也受不住。
无限的委屈铺天盖地而来,她的心脏不停的在收缩,疼的发胀发麻。
从小在生父的赊毒下长大,她早就不像一般的少女那样期待这个世界上会有好男人。
但她毕竟也是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在心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总还是会抱有一丝幻想。
她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刚刚他没有恢复理智,那等待的将是什么
口腔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甚至她依稀还能闻身上的属于男性的冷香味道,想到他那个掌控欲,攻击性极强的吻,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来。
她跌跌撞撞回到房间,把自己锁进浴室里,浴缸里放满了水,她衣服都没脱就迈了进去。
水有些凉,却比不过她心里的寒。
她打着哆嗦,恨恨地想,
谢聿礼,就是个禽兽。
“阿嚏”
餐桌前,谢聿礼打了一个喷嚏。
谢敏儿笑着看着哥哥,打趣道,“看来有人想你啊,哥”
有人想他?
不知道怎么的,谢聿礼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张梨花带泪的脸。
他烦躁地摇摇头,真是缺女人了,竟然又想到她。
叶柠今天起晚了,罪魁祸首是谁不用说。
别墅离学校的距离挺远的,她坐公交要四十分钟,怕上学来不及,她打算到主屋餐厅拿了早餐去学校吃。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坐在餐厅里的男人。
他低着头,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子正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谢聿礼眉心微蹙,冷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叶柠屏住呼吸,暗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晦气。
她悄然后退两步,正打算转身离开,谢聿礼偏偏这时候抬头,恰好捕捉到她的背影,低沉开口,“叶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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