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楼这边是温叙言的找人帮忙清扫整理的,就连花园和露台上的绣球、欧月都打理得生机勃勃。
我和许微棠到的时候,一个五十来岁的阿姨正在帮忙收拾客厅的花瓶,见我们进门,阿姨连忙放下手里的剪刀和向日葵,上前来帮忙拎行李,又热情地自我介绍说,“阮小姐您好,我是温先生家的住家保姆周阿姨,温先生让我来这边看看,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客套寒暄了两句后,周阿姨说,“阮小姐您看看这屋子收拾得如何?您还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告诉我。温先生这些天去外地出差了,他让我多照应您这边。”
我本想说不用的,许老师拉了拉我胳膊说,“我瞧着温叙言的安排蛮好的,他家阿姨一看就是利索又话少的人,你看,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肯定做饭也好吃!反正温叙言出差去了,阿姨在家也无聊,倒不如过来跟你做个伴,也省得我担心,我是想来陪你的,可你家去我公司,通勤我得堵死在路上,你应该也不想我天天狂躁骂人,更年期早来吧?”
“可总觉得不好意思,我和温叙言,又不是跟你这种关系,要不我付钱?”
“桢啊,你还真是不懂人情世故啊?温叙言人稀罕你付钱啊?你不是说他说答应了你爸妈照顾你?人家那是君子一诺,自然要说到做到的。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请人吃饭好了,还有啊,不是我说你,你在江州无亲无故的,多个人照应不是蛮好的?温叙言是臻言资本的合伙人,在江州投行圈来说,都是牛逼人物,你不是想着等姜明初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找个工作么?到时候指不定要麻烦温叙言。”
许微棠恨铁不成钢地样子看着我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现在立马要跟姜明初离婚了,以后就是单身!那身边的青年才俊不得多接触接触?像温叙言这种钻石王老五,别的小姑娘排队都赶不上和他打招呼的,你竟然躲别人跟躲瘟神似的!真够可以的你!”
“你打住,许老师,我什么人?温叙言什么人?我就算第二春,那也不敢肖想温学神这种大人物——”我指着许微棠,严肃地说,“这种玩笑可不好在温叙言面前开的哦,许老师!”
许微棠白了我一眼,“怂包!”
“是是是,我怂包,”我叹气,“我现在哪儿有心情想这些?我满脑子都想查清楚,那晚在华尔道夫的男人是谁——我总觉得姜明初的那个意思,不简单。”
我锤了许微棠的肩膀一下,问,“南源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我都怀疑南源那小子有没有在努力查,这么久了,竟然跟我说,进度很难,”许微棠生气的时候喜欢双手叉腰,踱步来去,她撩了长发到肩后,“我昨晚才给他施压了,这事儿他必须给我查出来结果,否则我就把他头拧下来送国足当球踢。”
我倒了杯水给许微棠,宽慰她说,“估计南源也尽力了,酒店的客户资料肯定轻易泄露不得,他得另辟蹊径,从别的地方下手,这是个大工程,还不一定成功。”
“桢啊,你心里怎么想?”
“我其实想顺其自然,能查到就查,查不到算了,”我握着水杯,坐到沙发上,心里有些怅然的情绪,“我执着想知道答案,是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姜明初说到那一晚的人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愤怒,压都压不住,你明白吗?就是那种……好像那个人和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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