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靳律不是阴险，而是他最能看清楚祝夏的想法，也最能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目前的祝夏不想谈恋爱，也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的打算，所以不管他们使出什么手段，都不可能得到祝夏的芳心。

哪怕是假的，哪怕是伪装的，都不可能让祝夏和他们有任何的关系。

但即便这样，靳律就完全甘心吗？

不，他也还是不甘心的，他也还是想要尝试的。

不过相比较于其他人那么明显直白的试探，他的试探就显得非常隐晦，普通人压根就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

祝夏被江川亲自带着来到靳律的办公室。

“你来了，坐。”靳律在公事公办的语气之下，多了两分温柔。

“你真的帮我找到合适的工作了？”祝夏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嗯，”靳律说，“不过你放心，不全是靠我的关系。当他们知道你就是以前那个人后，没有一个人反对。”

靳律知道祝夏担心什么，所以就算其中就是他的暗箱操作，他也不可能让祝夏知道。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祝夏竟然笑着说：“没关系，完全靠你的关系也可以，反正有你这么个牛逼的朋友，关系在，不用白不用。”

靳律没想到祝夏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在他的印象当中，在天灾末世时，祝夏完全不想欠他的人情。

但凡他有一点帮助她的地方，她都会在另外一个地方找补回来。

主打就是一个互不亏欠。

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祝夏看出靳律的疑问，大大方方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的我还有空间呢，现在的我已经没有空间了，不可同往日而语。”

靳律想了想，觉得祝夏说的也对。

不过既然提到空间，于情于理，他还是要关心祝夏一句。

“你的空间……是再也回不来了吗？”

“嗯，没有了。”祝夏也不忌讳提到这个话题。

其实空间没了也好。

现在已经不是末世，她作为一个普通人要空间干什么？

而且她的空间已经被这么多人知道，假如她还有，那她免不了要怀璧其罪。

这样反而还会给她增添无数烦恼和危险。

靳律想了半天，终究还是用两个不太合适，却又没有更恰当的词语安慰道：“节哀。”

祝夏被他这两个字逗笑了。

“什么节哀？又不是死了人。”祝夏笑得停不下来，可能是因为罕见靳律用错词，或者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的情况。

靳律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他这样能够引得祝夏一笑，非常划算。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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