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舒服,不然脑子混沌,五脏难受。
给萧宸吃是因为这里面的雪参滋补,能续他命。
其余的对他用处不大,但无害。
要说,九皇子若是衣衫凌乱的横死在自己院里,还不知道会闹出怎样的谣言。
沈君曦见萧宸这都没有醒的迹象,呼吸微弱可怜。
只得将他拉起来,重捏他左手中指的心口穴。
这一拉扯,萧宸的领口敞得更开了,冷白的脖颈上竟有着些许暧昧不清的青紫痕。
根据案发时间以及形状看,大概率是自己昨晚捏得、咬的?
沈君曦清楚藏娇楼的红枚情香对自己没什么影响,该是没酒后乱性,对病秧子做乱来的事。
况且自己的衣裳不是穿的板板正正?
正当沈君曦试图仔细回忆昨晚,院外传来一阵匆促的脚步声。
“您玉体矜贵,怎么又自己打凉水用了?”
一身膳堂帮佣打扮的男人提着热水走进院子,见洗脸的铜盆都搁在井沿了,急的俊脸都生硬板着。
沈君曦没回应柳明庭。
他仗着禁宫副统领的身份堂而皇之的来万松书院打杂。
名义上是打杂,实际是替皇帝做眼线盯着她这个人质。
总归,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都可以死,唯有她沈君曦得在京城活着。
如同囚鸟般活着。
唯有她安然无恙的活着,她那年过六旬尚镇守边疆的老爷子才能安心。
唯有她游手好闲的活着,整个萧氏门庭以及老皇帝才睡得安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