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往常敏川去弹奏会都是我亲自开车去送。”
唐黎月听得毛骨悚然。
这就是豪门吗?为了钱权甚至能害人性命……
郁墨渊道:“赵芝柳让你偷的那只录音笔,就是她和货车司机交易过程的录音。”
那录音笔居然是犯罪证据?
唐黎月低喃,“还好我没有帮她偷……”
要不然录音笔被赵芝柳销毁,当年的真相就很难大白了。
“而我没有第一时间把录音笔带在身上,也是因为在录音笔还没拿回来的时候,就收到了这只手表出现在ox的消息。你说,巧不巧。”
“巧……”
郁墨渊道:“所以,我大哥他没死,在失踪的第三年后,他要回来了。”
唐黎月紧紧抱着抱枕,好像这样才能有安全感。
但唐黎月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可是大爷为什么要假死消失呢?他这么在乎继承权,他假死消失,不是正好把继承权拱手相让吗?”
“这点,我也还不清楚。”
郁墨渊抬抬下巴指向手表盒子,道:“但毋庸置疑的是,他要回来了,并向我宣战了。”
“亲兄弟之间,有必要这样吗……”
唐黎月不理解,根本没法理解。
郁墨渊却道:“在绝对的权利与财富面前,亲情不堪一击。你看看古时候的皇子夺嫡,最后失败的,有几个是活着的?”
唐黎月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低头把脸埋进抱枕里,十分沉闷地开口:“早知道就不听了……”
看着唐黎月这副低迷的样子,郁墨渊放下了酒杯。
走到唐黎月面前,蹲下。
“都二十二岁了,还接受不了人性的残酷?”
唐黎月抬头,“我不是接受不了人性残酷的事实,我只是觉得,敏川何其无辜?”
“他那么清润如玉的大少爷,为什么会成为你们争夺权利的牺牲品?”
唐黎月在心疼郁敏川?
她只心疼郁敏川?
郁墨渊的眼神沉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唐黎月的眼睛,“你觉得,这是我的错?”
唐黎月使劲摇头。
她主动伸手握住了郁墨渊冰凉的手,开口:“不是的!”
“你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跟大爷他们抢,却还是被当成了假想敌,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背负了三年的骂名。”
“敏川无辜,你更无辜!”
郁墨渊愣住了。
原来,有人能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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