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拐着弯损人更是常见。
萧与夕和李同光擦肩而过。
她径直走向大厅最前方,自顾自的落座于左侧主位之上。
“说得好。”任如意从右侧内室走出来,直面李同光和杜长史:“既然见不着,索性就别让礼王弟去了。”
杜长史和一旁的侍卫拱手行礼:“郡主。”
任如意出声吩咐道:“杜大人你退下吧,有些话不必言明。”
“是。”杜长史和侍卫都退了出去。
任如意坐在右侧主位之上,伸手示意李同光入座。
李同光坐下。
他看着面前两人,一个比一个伪装的好。
即便在来之前,心中一度默念自己不可感情用事,可他此时还是止不住的委屈。
尊师重道。
他不跟师父计较。
至于那个吉祥物,他总能怼两句吧?
李同光声音微沉:“本侯担忧礼王身体,听说他有所好转,便携重礼登门拜访。”
“郡主身份尊贵,本侯无权评说。”
“可是……萧女史,你姗姗来迟,事到如今连热茶都不奉上一杯,言语间又极尽挑衅。”
“究竟是梧国使团不懂待客之道,还是你萧女史根本就不把本侯放在眼里?”
萧与夕看着这装模作样的小子,眼中划过一抹好笑之色。
她右手指尖把玩着茶盏,四根手指有规律的跳动着:“小侯爷真能颠倒黑白,我自愧不如。”
“待客之道,是献于客人的。”
“小侯爷是客吗?”
此言双层意思。
明面上安梧两国不和,李同光先挑衅的杜长史。
于情于理,梧国使团不给好态度都说得过去。
暗地里,他们三人的关系不必多说。
李同光迟疑片刻,终是应不下这句话。
他当然不是客!
他是师父的徒弟,也是……
也是什么呢?
李同光想不出来。
他只知道,玉公子是他的人,一定得是他的!
此番执念折磨了他多年。
如今人近在眼前,他却连伸手的勇气都拿不出来。
只敢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做作着吸引她的目光。
大厅外面。
六道堂那几人,除了宁远舟之外,其他人都趴在门上,专注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孙朗:“长庆侯这小子,嫌弃咱们没给他上茶。”
于十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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