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肉,看着空空荡荡的草地,两袋肉缓缓从肩上掉落,重重砸在了地上,也砸进了他们心里。
“我们的屋子呢?!!”
“哞哞?哞!!”
大黑牛焦急大叫,在草地到处跑动,硬是没看见他们的屋子在哪。
一人一牛跪倒在草地前,眼神空洞,生无可恋,家,又没了……
“天杀的,天杀的啊!”
陈浔满脸暴怒之色,额头青筋暴起,“这么大个屋子都能偷的?!”
大黑牛气得浑身发抖,不断对着地上喷出鼻息,草皮翻飞,太可恶了,可恶至极啊!
“团伙,绝对是大团伙作案!”
陈浔嘴中喷出唾沫,看着草地上的轨迹,“他娘的,今日我们要大开杀戒,咱们锅碗瓢盆全在里面呢,跟了我们多少年了!”
“哞~~!!!”
大黑牛站起来了,它浑身肌肉暴涨,看着车轱辘的方向,不可能推动得很快,连他们都要使不少力气。
陈浔从衣服中摸出了那张久违的悍匪面巾,解开衣扣,露出了十六块腹肌,又从腰间缓缓拔出两柄开山斧,大黑牛默默站在了他身旁。
他们的眼神皆是看向一个方向,陈浔胸口起伏:“老牛,追!”
“哞!!”
两道身影化成了两道飓风,他们眼眶布满血丝,疯狂追杀而去,今日不杀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谁都别想走!
偷家者,都得死!
越过草地,越过大桥,看见了,他们看见他们的小屋子了,陈浔嘴中发出怒吼咆哮,一跃而起,跳得之高,跳得之远。
嘭!
陈浔稳稳踩在了流动小屋子上,风采无上,冷冷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何意!”
他缓缓转身,目光看向地面,瞳孔一缩,怎么全是官兵。
“冤枉啊!!”
“哞哞!”
陈浔与大黑牛又被拘入大牢,原因是他这摊位太过巨大,占据了不少老百姓原本的位置,别人也要生活,那些繁华地段的位置就这么多。
无数摊贩都去报官,说这陈浔的小屋子实在不太合规矩,这让他们怎么活。
十天后,陈浔与大黑牛落魄的从大牢中走出,这牢中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啊,他们抬头看天,露出微笑,自由真好。
不过官府也是讲道理的,将锅碗瓢盆还给了他们,但是这小房子要拆了,也让他们别再这样搞。
陈浔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大呼青天大老爷,并且保证再也不会影响别人,这件事是他们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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