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区别。
方明宴和姜云心的父母差不多也是相似年龄,但是几个人若是站在一起,那真是活生生要年轻出二十岁了。生活的磋磨让人老,这几家加在一起怕是也凑不出十两银子。
岳县尉说,被害的两个人,家中也是如此。
刘友和孙安邦父母来的时候脸上就写满了忐忑,还没等方明宴问呢,就跪下了。
人真的不是我儿子杀的。
这个说法和周安邦,刘友说的一样,但一具尸体就那么出现在了堂屋中,简直就像见鬼了一样。
姜云心忽然打断了他们:“你们仔细想想,当时你们见到尸体的时候,是不是就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我是指三天之前的样子。”
刘友和邹安邦都点头了。
姜云心问:“当时死者流了很多血吗?”
两人想了想摇头。
“好像没有太多血。”刘友说:“我当时吓懵了,只看见一个人躺在那里,身上有伤,没注意有多少血。但是后来,我回到家后,地上没有多少血,我衣服上也没有沾到多少血,所以我想血应该不多吧?”
邹文邦的情况也是如此。
两个老人也肯定地说房间里没有多少血,尸体他们虽然没有敢仔细看。可是家里的地面这是一清二楚的。
“嗯。”姜云心说:“如果是这样,那么死者被放过血。”
虽然青天白日,但这话让大家都觉得心里发凉。
杀人是一回事,虐杀是另一回事。
姜云心道:“我给两个死者验过尸,他们身上没有太多的伤痕,只有两处致命伤。当时我觉得凶手只是想要他们的命,单纯地要杀人而已,但是如今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刘友不明白地喃喃道:“凶手把他们的血放干做什么呢?这人血能有什么用啊?”
而且他和邹安邦现在都很慌。
就从状纸上凶手写的情况来看,他要报复的是四个家庭的后代。死的两个已经死了,还有两个活着的,就是他和邹安邦。
不知道凶手为什么会放过他们,也不知道凶手什么时候会杀他的。
姜云心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安慰他们:“我虽然不知道凶手要人血做什么,但是我见过类似的案子。”
姜云心自从第一次在方明宴面前崭露锋芒开始,她的人设就是,虽然我是新人,但是我经验丰富,天纵奇才。在这一行,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请叫我大师。
姜云心说:“我见过一个案子,凶手心理产生了变异,爱上了喝人血。开始的时候现场喝,然后将人杀死,用容器把血带走喝。到最后升级了,直接将活人养在家中,想喝就喝。”
虽然姜云心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刘友和邹安邦更害怕了。
方明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凶手需要血,但是一次太多也用不了。所以他在需要的时候就杀一个。”
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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