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知觉就进入了梦乡。
张晓京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的一切事物都被无限放大,天空背景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他时而梦到收养他的老头张德全,拎着酒瓶抬脚踹在年幼时身躯矮小的他身上,时而梦到王磊,把他写好的材料撕成碎片,时而梦到沈建华,面目狰狞的把手铐拷在张晓京的手腕上,时而梦到那些帮助过的上方群众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不,不要……”
睡梦中的张晓京呢喃道,吓得刚有一丝睡意的郑雨洁从床上坐起来,面露惊愕道:“晓京,你怎么了?”
任凭她怎么呼喊张晓京的名字,张晓京都紧闭双眼摇晃脑袋,郑雨洁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吓了一跳,滚烫如热炉。
张晓京连续几天熬夜,加上暴雨天长时间在外边沾了湿气,体力不支病倒,可现在是深夜三点多钟,镇上的卫生所都没有开门,宿舍里连个退烧药也没有,郑雨洁急的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跑到卫生间把毛巾打湿再拧干,贴在张晓京的额头上降温,可身上还是跟熔岩一样滚烫。
环顾四周,连个像样的浴巾都没有,郑雨洁一咬牙,把衣服脱个干净,用自己娇小温热的身体贴在张晓京的身上。
张晓京恍惚失神,半梦半醒,梦里的郑雨洁像一条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做梦的区别,
他干咽了一口唾沫,起身压了上去。
……
早上八点,张晓京昏头昏脑的醒来,脑子像一团浆糊。
掀开杯子一看,旁边的郑雨洁竟赤身裸体躺在被窝里,张晓京赶紧蒙上,借着被窝的余温套上衣服,拿出手机翻看最新消息。
果然,微信工作群里已经有了报道,各村的汛情信息不断传来,“相州河北官庄桥段水位较2小时前上涨约10公分”、“相州河马村段河堤正在封堵”等等。
张晓京继续往上翻,官方称原南县遭遇历来罕见极端强降雨,相州河水位迅速上涨,洪水所到之处一片汪洋,群众房屋受浸,农田被淹,交通、水利等基础设施损毁严重,给全县广大人民群众生产生活带来巨大影响。
还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高寒打来的,他赶紧回拨过去,“高镇长,现在镇上情况怎么样?”
高寒那边背景音嘈杂,说:“晓京,原南县汛情不容乐观,咱们镇算是情况比较好一点的,这都多亏你凌晨组织村民们在南庄口堆沙袋,现在程书记接到了县里的指示,马上要召开防汛工作急会,你赶紧到办公室来吧。”
张晓京跳下床,透过窗外看到镇政府大门不断有车驶入,不光本镇的党员干部,群众也自发加入进来,要到县里去抗洪救灾。
“你醒了,要出去忙吗?”
郑雨洁也醒了,张晓京看着她的脸发呆,昨晚熬到很晚才睡,可她一点都没有憔悴的样子,反而容光焕发,整个人光彩夺目,像刚做了皮肤护理。
张晓京结巴道:“我,我得去工作了。”
“好,那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站在窗户门口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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