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红薯粉生意的支持。
这一顿饭同样吃了一个多时辰,等她喝米酒喝得熏熏然,被阿沅扶回屋里午睡。
一觉睡醒,竟然天都黑了,院子里还有一些同村的妇人在帮忙分捡剩菜,蒋氏高声和她们谈笑,亲戚们早就回家了。
她感受了一下肩膀,那掌印不热不凉,感觉不到原主的想法,但能确定,那道执念还在。
她有些头痛,原主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的家人都很好,你家盖了新房子,你单独一大间,能隔三小间的房间。
难道是因为你哥哥的卖身契吗?最多几天,我就能从凌王手里要回他的卖身契了!
难道是因为仲阳还没考到功名?那就麻烦了,你最少要等两年,仲阳才能考童生试。
难道是因为你爹的腿?等我治好凌王,就专心给你爹做假肢,肯定能让他再次站起来。
还是说你想嫁人?呃,这个更麻烦,遥遥无期。
沈冬素天马行空地想着,不知不觉走到新房子属于她的那个大房间,她亲自设计的,用木墙隔开。
一个浴室,一个书房兼客厅,一间卧室。还配了两间偏房,一间做小厨房,一间做杂物室。
蒋氏当时看到她的设计时,碎碎念道,没听说哪家闺女在娘家时,有这样的大房子住。
沈冬素直接怼她,盖房子的钱是她出的,不让她住,那她就另盖。
这时,她发现沈父独自一人坐在房子的地上。
房子里现在还没有家俱,空荡荡的。沈父像是喝醉了,坐在地上看着窗外。
她走近一看,也不知沈父是哭还是笑,嘴角上扬着,可眼中却有泪。
她大惊问道:“父亲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不顺心?还是女儿哪里做得不好?“
偏偏跑到她的房间来哭,难道是因为她坚持让女人上桌吃饭的原因?
沈父慢慢转头看向她,轻声道:
“你很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儿!
谁能当你的爹娘,一定是三生积得福。
你能来我家,也是我全家的福气。
可是,冬素啊,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我那个爱哭又胆小的冬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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