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也准他进屋里吃饭,他悄悄找爹说,天天干洗红薯的活,永远也还不清三两银子,他想干点别的更赚钱的活。
咱爹说咱家没有更赚钱的活,他自己就想了一个,酒楼饭管跟咱娘定了红薯粉,他去送,人家给他送货钱。
开始咱娘不同意,说怕他把红薯粉拉着跑了。咱爹给他做担保,让他试试。
现在二叔带着几个同村的叔伯,专门给人送货,大雪路难行,酒楼正缺脚夫,打赏的钱比洗红薯粉多多了。
二叔说等到明年正月,他就能攒够三两银子还给娘。”
沈冬素没想到沈大志还有这脑子,这样一来,红薯粉生意就越来越好了。
仲阳老成道道地说:“当时分家时候,他指天赌咒再不跟咱家往来。结果现在又黏着咱爷咱爹。
青牛也在咱家洗红薯,冬月姐住在小木屋,咱们这分家跟没分一样了。”
沈冬素失笑:“没办法啊!咱们能不管二房,咱爷和咱爹却狠不下心。大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复杂啊!”
“不过朱氏和青牛娘还是天天吵架,朱氏还托人问咱娘,能不能来作坊干活。
咱娘直接跟咱爷和爹说,除非她死了,否则那两个女人永远也别想踏进咱家一步!”
这一点沈冬素支持,真让朱氏来干活,没三天她就摆起婆婆的谱。
仲阳猛地又想到一件事,冷笑道:“咱舅舅前天带着厚礼来咱家,爹抹不开面子让他进了屋,娘气的晚上哭了许久。”
沈冬素努力回忆,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舅舅。对舅舅唯一的记忆就是,沈父出事后,蒋氏带她去借钱,结果被舅母拿扫帚赶。
“他来做什么?”
“他在县城看到二姨母的店,打听到咱家红薯粉生意,又想来认亲了呗!
哼,娘说,但凡当初他帮一点忙,哪怕借几十文钱,今天她还认这个兄长。
当初是他家无情无义,现在又来认亲,娘亲才不理。
可是二姨母和大姨母都说,她们四姐妹就这一个兄弟,娘亲舅大,不认舅舅对孩子名声不好。
姐,是这样吗?舅舅那么坏,咱还必须要认他吗?”
这个沈冬素也没法回答,上辈子她没亲戚,更没有沈家这么多极品亲戚。
而那个时代的年轻人,很多都断亲了,人情往来极为淡薄。
但这个时代,确实是娘亲舅大,孝大过天。
舅舅打你骂你事小,你敢初二不去拜舅舅,亲友能戳你脊梁骨骂你。
“这是大人的事,咱们别管。就当他和二叔一样,别影响咱们就行了。”沈冬素只能这么说。
沈冬素想的太天真了,蒋德运,也就是蒋氏的兄长,人家多方打听,把沈家现在的情况打听的清清的。
沈林钟交了好运,在一个大贵人家当差,带的一家子都兴旺起来。
沈家盖了一大片砖瓦房,蒋氏办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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