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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芸白,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不过是一个替身,难道还妄想得到更多?”
陆远洲抬高她的下巴,将她抿唇的动作收入眼底。
这样倔强的表情,很少在她脸上流露。
“你说这些,难道是想逼宫上位?”
纪芸白麻木道:“不敢。”
她能做的只有守住自己的心,避免沉沦,银货两讫的生意,总比最后两败俱伤要好。
看来,她做对了。
陆远洲松开她,语气冰冷:“滚吧。”
“收拾好你的东西,别让我再看见你。记住,是我甩的你,你这样摆不正自己位置的女人,不管去哪,都不会有男人为你驻足。”
纪芸白郁闷了,难道陆远洲认定她只会做人情妇?
陆远洲砰的一声关上门,动作之大,彰显他的怒气。
如果以往,纪芸白会去猜他的心思,现在,她还操心个什么?
放在陆远洲家里的东西不多,纪芸白庆幸她始终没有把这当成她唯一的住所,六年的行李填不满一个行李箱,把钥匙搁在柜子上,纪芸白走的毅然决然。
二楼。
陆远洲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顶着寒风,瑟瑟发抖穿着薄衫走到街边打车。
他眼底凝着寒意,手不自觉攥紧。
叶凭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刚才陆远洲没有挂断电话,两人的争吵或多或少传到他耳里。
“纪小姐走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陆远洲“嗯”了一声。
“纪小姐出乎我意料的心高气傲,远洲,我打赌,这次她可能不会回来了。”叶凭华甚至连称呼都换了。
“她不会,”陆远洲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个声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笃定,“她连养活自己的本事都没有,不出半个月,她一定会求着我回来。”
那可不一定,叶凭华心想。
只有陆远洲才认为他的小情人是一只金丝雀。
这只雀在外面多凶猛,叶凭华见识过。
喝酒喝到胃出血也要把订单拿到手,让叶凭华一个男人都为之佩服。
远处,纪芸白等的车终于到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陆远洲没说。
纪芸白的奶奶躺在医院,那可是真正的销金窟,凭她那些微薄的存款,不出十天,陆远洲保证她会灰溜溜的回来!
纪芸白回家之后先是睡了个昏天暗地。
醒来后正常的吃早餐,只是在看见电视上播出的关于陆远洲的报道时才有一瞬间恍惚。
啊,原来他们已经分手了。
说分手应该不太准确,毕竟两人从没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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