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长渊的太子精英护卫,将整个诏狱牢牢围住,不再允许任何人出入。
而帝长渊冷沉的步伐步步逼近他,深邃冷厉的目光也逼视着她:
“褚暖,十年时间,你的马脚终究是露了出来!
这便是你接近我十年的目的?”
褚暖解释:“不是,你又想哪儿去了?我喂的这药物,是可让他们说实话的。
现在他只是暂时昏迷,一刻钟后就会醒,药物自会起效……”
可帝长渊已听不进去半个字,只步步逼近他,周身笼罩着浓厚的阴鸷之气。
“五岁潜伏入东秦,助我登临华秦太子之为。
连那所谓的外祖父、外祖母,也是北齐之人,想成为我之信任至亲,博得我的好感?”
仔细想想,他若信了褚暖,再信那真是他的外祖父外祖母,日后东秦朝政,他们岂不是想怎么插手就怎么插手?
一个女子,指不定还能为他的摄政王,甘于东秦朝政!
“褚暖!”
帝长渊已逼至褚暖跟前,大手倏地掐住她的脖颈,“你们当真是深谋远虑!不择手段!”
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跳。
褚暖脚尖已离了地,脖颈被他捏得近乎要断掉,呼吸也变得格外困难。
她用力去掰帝长渊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只能看着他说:
“你冷静……冷静最后一刻钟,会死吗?
待一刻钟后,一切自然会有答案!”
“闭嘴!褚暖,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帝长渊声音里都翻涌着骇人的寒意。
之前,她给他生辰之礼、助他立储大典之时,他虽什么也未说,却已经在想着,兴许……真的可以尝试着……尝试着再信一次。
信一次这个世间,信一次她。
所以几天前,她说不是北齐之军,说这些细作定有问题时,他并未认真加强对北齐边防的部署,而是将所有心力、全数用来审问这些细作。
可就是审问细作所耽误的时间,北齐便对东秦出兵!连占了东秦两座城池!
帝长渊大手狠狠一甩。
“咚”的一声,褚暖被甩飞到监狱冰冷的墙壁上。
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冷峻的面容间再无丝毫柔和。
“褚暖,我不会再信你!”
果然所有接近他之人,全无一人是纯良之辈!
“来人,处褚暖、水刑!即刻行刑!”
水刑,是将人双手双脚束缚住,丢入水池之中。
褚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抗,森严的将士们已经上前来,反捆住她的双手双脚。
她意识到帝长渊是积累十年的疑虑彻底爆发,心里也有了恐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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