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在桌边坐下。
吕布、李儒立于他左右两侧。
荀攸则站在桌子的边角处。
“两位将军,要不要再饮些酒?”提起酒壶,刘辩斟满一盏:“上好的杜康老酒,朕也难见。”
军营里见着皇帝,而且李儒也在。
李傕、郭汜顿感不妙。
当着李儒的面,他们说了不少。
只怕早就传给皇帝。
真是小看了皇帝的手段!
“陛下因何在此?”李儒试探着问。
刘辩端起酒杯,闭眼闻了闻:“酒浆浑浊,香气也不浓郁,没有经过蒸馏,即便是杜康也算不上好酒。”
问皇帝正经的,他竟扯起酒香不香。
李傕、郭汜手心都是汗珠。
“你是问朕为何在此?”刘辩扯回正题。
军营空荡荡的,没见一个西凉兵士。
李傕、郭汜越发觉得不妙。
他们看见的,都是皇帝的人。
尤其吕布,虎视眈眈,像是恨不能一口把他们吃了。
“朕是特意来帮你们。”刘辩淡然一笑:“起兵造反,没个筹划可不成。贾诩在安抚将士,李司空又不愿帮你们。只能朕来帮忙,造朝廷的反!”
完了!
皇帝真知道他们要造反!
李傕把心一横,拔出佩剑:“既知我二人要做什么,你还敢来?”
附近营房冲出两三百名披坚执锐的甲士。
甲士把李傕、郭汜团团围住,锋锐的长矛闪着寒光指向他们。
“朕带来的人多,为什么不敢?”刘辩撇嘴:“你俩犯个大错。想要洛阳,那就好好的打,搞什么先投效再反叛的戏码?现在好了,把自己给坑了。”
李傕、郭汜懵逼。
皇帝竟对他们说这些,搞的像是洛阳城没被攻打,他很失望似得。
还有就是戏码。
那是什么玩意?
刘辩并不给他们解释,慢悠悠的站起:“剩下的酒,等两位将军死后,祭典他们吧。”
李儒陪着刘辩离开。
吕布一摆手,甲士上前。
即便是征战无数的将军,面对如此多的长矛,也没有还手之力。
不过瞬间,俩人身上被戳了无数个血窟窿,倒地气绝。
刘辩没有回头。
他吩咐李儒:“传令太常,厚葬二人。”
“厚葬?”李儒诧异:“他俩意图谋反,还敢对皇后不恭,本应鞭笞尸体以警世人,因何还要厚葬?”
“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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