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前几天刚分的,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史静曼指着贺母说道,“那她说的什么意思?”
褚柔放眼望去,两米六高的单杠上,挂着一根麻绳,系成一个圈,贺母把脑袋放在圈里,踮着脚踩着一个马扎,不知道是哪位下棋的大爷贡献出来的。
她走过去,看到贺母的腿在抖,她贴心地说道,“贺伯母,您保持这个姿势挺累的,要不先下来歇一会儿,有话我们好好说。”
贺父在旁边冷哼,“怎么好好说?你个荡妇,我的儿子都快被你害死了。”
褚柔深吸一口气,建议道:“要不贺伯父您上去挂一会儿,贺伯母快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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