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看了看他捂着胃部的手,抿了抿唇,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拉着行李箱离开。
沈易则看着偌大的客厅,竟然觉得房子大得出奇。
短暂的失神之后沈易则拿出手机站在阳台上打起了电话。
林溪提着行李回到枫林晚,心里一阵清冷,趴在沙发上,将脸埋在抱枕里,还是不争气地流了泪。
任由情绪失控后,她起身洗了把脸,然后去书房整理自己的思路。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挣钱,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只能靠自己,她还有母亲要照顾,林溪始终相信母亲总有一天会清醒。
……
第二天清晨,林溪醒得很早,不知道是被饿醒的还心里惦记着离婚的事。
早早吃了饭,开始化妆,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五年不可能没有变化,现在的自己跟五年前相比多了份坚毅,少了份稚嫩。
该结束了,未能做到恩爱不移,不离不弃,最起码得好聚好散吧。
两人结婚时,她年纪还小,领证那天她异常兴奋,尽管他声音冷淡、态度疏离,她却觉得他是那么好看。
现在想想,他是那么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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