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后天的天气不一定靠谱,到时看情况。”
两人还待接着聊,结果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两人只得撒丫子往家跑。
晚上饭后,等到包总去休息后,余父才让赵勤将自己的箱子拿过来,“余叔,您这里面装金子了,咋这么重?”
余父笑了笑,打开后,先摸出几个金元宝,“被你猜着了。”
将金锭子放到茶几上,他才接着道:“两大两小,一对大的是乾隆年间的,小的则是咸丰的,
一对大的你放在二楼你书房或办公室的窗台上,小的一对就随便放哪个屋。”
说完,他又吃力的从箱子里抱出一块大东西,揭开包裹着的红绸,发现是通体微黑的石碑,
石碑下方刻有基座,上边则是浮雕的兽首,看上去像是虎头,碑中间阴刻泰山石敢当五个字,以朱砂描红。
“这是镇宅的,别放二楼三楼,石敢当土性,所以要贴地放,我刚刚转了一下,就放在外边大鱼缸旁边就行,
记着,有字的一面朝着屋外。”
“余叔,您这也太费心了。”
余父挥了挥手,“不值什么钱,就是那元宝凑对有些麻烦。元宝是我送的,石敢当我是替老韩送的。”
“谢谢余叔,也谢谢韩叔。”
“行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天有得忙呢。”
赵勤将石敢当放在了鱼缸旁边,至于金元宝他还是先放进了地下室的保险柜里,明天一天太热闹,别被人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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