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抬入玉珠的房中!”
谢昭:“……”
明日下早朝第一件事,先端了坑人道士的老巢!
谢昭正要反抗,只见他娘正在抹眼泪,他决定先不轻举妄动。
人一走,沈氏还在擦眼泪,喜极而泣。
夜已深,姜玉珠刚躺下,突然门被撞开,谢昭如被甩包袱一般被丢进来。
“老爷,您怎么……”
姜玉珠点燃油灯,发觉谢昭流了鼻血。
她上前一步,正准备帮他净面,却被谢昭抓住手。
姜玉珠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细白如玉,掌心软软的。
谢昭深沉的眉眼几乎喷火,本能地动了动身子,忍耐燥热道:“玉珠,快找一根绳子,把为夫绑起来。”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谢昭咬破舌尖努力抵挡,仍很难挡住那种焚身之感。
在没有理智的时候行禽兽之事,谢昭的自尊不允许。
姜玉珠也有些慌了,正要跑出门,结果发觉窗门外都挂上了锁头。
天啊,她还在小日子之中呢!
“老爷,委屈了!”
房内没有绳子,姜玉珠突然灵机一动,在床下翻找出一个包裹。
随后,她拿出几尺长的白绫,麻利地把谢昭绑在床脚。
姜玉珠松口气,谢昭却皱眉,定定地看着白绫,目光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原来,嫁给他竟是这般苦吗?
姜玉珠在姜家被全家人疼爱,嫁入谢府后有投缳的想法?
姜玉珠看出谢昭的想法,只感觉这是个误会。
她自从穿书后,出门坐马车,也没有多少活动空间,于是她弄来白绫,每日都在做高空瑜伽来锻炼身体的柔韧性。
算了,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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