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没嫁人女儿的人家得知后,蠢蠢欲动。
“乔莹她们来了,应该也是想问宴会,见你忙着看账本,没好意思提及。”
沈芷兰倒是认为得开一场宴会,不然京城里那些夫人小姐不死心,每日都在谢府门前蹲点,制造偶遇。
姜玉珠听后哭笑不得道:“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
嫁人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谁人不想嫁到省心的好人家?
沈芷兰想到谢薇的亲事,提议道:“宫变后京城大洗牌,留下的官员基本是没有问题的,正好趁机为薇儿找个好人家。”
举办赏花宴,也是为给谢薇相看。
姜玉珠琢磨了下,反正酒水糕饼都是下人置办,她动动嘴就行了,倒是不麻烦。
“那就定在腊月初十,如何?”
腊八后,过年的气氛越发浓了。
今年在京城过年,姜玉珠作为当家主母,得迎来送往置办礼品。
选腊月初十刚刚好,再往后,她也开始忙了。
商定后,谢府发下去帖子,各府的夫人小姐收到,分外欢喜。
又到了一日掌灯时分,京城第一楼座无虚席。
大堂人满为患,雅间早已被订满了。
高台上,德全班正在唱戏,因为到了高潮部分,大堂连品茶嗑瓜子的声音都没有了。
“谢昭,若你不按照本座的吩咐,本座马上送姜玉珠去见阎王!”
“扎右胸,左腿……”
为还原在信阳的悲壮,有人用硕大的木桶吊起来喷水,犹如下雨。
蜡烛忽明忽暗,冷雨夜,“谢昭”跪在城门前,嘴唇泛白却一脸坚毅。
“元和,不要啊!”
“姜玉珠”哭出声,就要往“陆云溪”的刀口上撞,只有她死,才可保夫君平安。
台下,已经有人小声地啜泣,夫人小姐们不断地用帕子抹眼泪。
“不要啊!”
“谢夫人若真的死了,谢大人做这一切哪里有意义?”
再最后,“姜玉珠”与反派“陆云溪”掉下高台,姜玉珠平安获救。
一出戏终了,所有的看客都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既悲伤又喜悦的繁杂情绪中不可自拔。
某处雅间,姜玉珠指着台下,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红绣看看红锦,二人也很惊讶。
几日没来第一楼,听说有一出火爆的戏,两个丫鬟撺掇夫人一起来听戏。
火爆是火爆了,为啥是关于老爷和夫人的戏份?
难怪最近京城小姐们如此羡慕夫人,原来有德全班的戏份加成。
“谁写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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