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注意一点,不要像我一样疏忽大意……你要当个好爸爸。”
直见心一痛,眼眶酸涩,终于忍不住劝道:“姐!搬家吧,就像我一样,搬到那个混蛋不知道的地方,东京那么大,他不可能轻易找到的!”
“那不行。”
友以乃毫不犹豫的摇了头,随后看了看四周,眷恋的弯起眼眉。
“虽然大哥确实很难缠,但是我不能搬走,这是我的家,也是夏生的家。”
“要是那孩子自己找了回来,却发现我不在了怎么办?要是我找到了他,却把他带到了陌生的房子,他觉得我和家都很陌生怎么办?”
“毕竟已经两年了,孩子的记忆力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好……我现在的模样,和过去差别很大吧?”
友以乃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枯槁憔悴又狼狈。
她知道。
“所以,我不能搬走,我要留着夏生的家。”
友以乃甚至没有改过家里的布局。
夏生的玩具,夏生的画,夏生的书,夏生的作业本……一切都和夏生失踪的那一天摆的一模一样。
友以乃保留了她和孩子共同生活的痕迹,仅仅会把灰尘打扫干净而已。
。
被迫围观亲属纠纷的降谷零沉思着,对木村夫人的状况有了新的认识。
他有些好奇夏生当年被诱拐时的详细状况。
儿童诱拐案一向很被重视,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而警方又是怎么说的呢?
他尝试着去询问,却被直见瞪了一眼。
木村直见估计把降谷的提问当成了“打探线索以便准备后续诈骗内容”的小手段了,因此一时间,他表情颇为凶恶。
“……事实上,我正在准备公考,等到明年,我也会成为一名警察。”
被刀子般的视线扎着的降谷零面不改色,他默默把自己的包拉开,露出里头的公考资料书,然后翻出学生证摆在了桌上。
在日本,东大的学生证还是很有含金量的。
至少木村直见就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
从小到大稳坐位·降谷零露出微笑:“虽然这么自夸有些难为情,但我对我自己的推理能力还是蛮有自信的,你们当年有请过侦探吗?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和我说说当时的事情吗?”
……
半小时后。
降谷零和木村直见告别了友以乃,一起出了门。
公寓电梯没有其他人。
于是他们俩一个局促尴尬,一个满脸无奈的谈着话。
“……所以,你是因为在复习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桌学生提到我姐姐的事,因此才想着来问一问的?”
尴尬的木村直见说着,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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