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的恐惧。

“沈凛逍，你根本没变，你还是那个恶魔……”

沈凛逍大笑着，心里却发苦。

“是啊，我就是恶魔，从始至终我就是个坏人！比不上你的白月光温铭！”

司思言语苍白无力，还是想拼尽最后一丝力量让沈凛逍放过温铭。

她半跪在沈凛逍跟前，仰头绝望地看着他。

“沈凛逍，放过温铭好吗？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求情！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所有的气撒在我身上我都能接受！”

“温铭他根本就没错啊！”

司思替温铭认真求情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沈凛逍。

他越发冷然。

“你再说一句，本来只需要坐一两年的牢，说不准我让他坐十年。”

沈凛逍的话像巨石般朝她砸了下来，脑海中一片悲鸣。

千丝万绪，悲愤交加，全部化作一句凉凉的失望。

“沈凛逍，你就是个疯子。”

沈凛逍探到了司思眼底里的冷漠和厌恶。

心如响鼓般重锤不止。

不管如何抑制都压不下心底那种刺透心扉的痛。

他捏住司思的下巴，眼中的怒意比黑幕还要深沉。

“我在你眼中不是恶魔就是疯子！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成过你的男人？”

司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漂亮的杏眼倏尔绽放出轻佻的光芒，她违心笑着。

“对！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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