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一。”
“其二,你别看我爹手握重兵,实际上受圣上忌惮,遭几位皇子眼馋,说一声如履薄冰也不为过。可二叔三叔只图眼前利益,打着虞家的旗号在几位皇子中间左右逢迎,偏偏我爹对此行径十分抗拒,不惜戍守边关,多年不回京,也不愿趟此浑水。”
“所以二叔三叔觉得我爹坏他们前程,对我爹生出怨怼,这才想要从哥哥身上下手。如果我爹受他们背刺,亦或者,我哥哥废了,他们便有理由瓜分神威军,向他投诚的皇子献宝,以换从龙之功。”
虞安歌说的这些绝非是对二房三房的恶意揣测,而是上辈子确确实实发生过。
雁帛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竟然想踩着自家人上位!无耻!可恨!”
虞安歌道:“无妨,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雁帛重重点了点头,对虞安歌完全信任。
鱼书也带着宋府的消息进来:“宋三小姐如今日日被押在院子里学规矩,宋夫人这回是下了狠手要惩治她。另外,宋侍郎也让人暗中打探一些年轻未婚的外任官员,看样子应该是想将宋三小姐远嫁。”
虞安歌眯起眼,吩咐道:“把人给我盯紧了。”
虞安歌自认对宋锦儿还有几分了解,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个会乖乖服从安排的人。
雁帛不解道:“公子为什么对这个宋小姐这么关注啊?”
这次虞安歌没跟雁帛解释太多:“你只需要记住我跟她有仇便是了,血海深仇。”
虽然虞安歌没解释,但雁帛和鱼书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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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儿的日子依然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那天发烧,直到早上才被侍女发现,府医过来颇为敷衍地开了几副药,还未完全退烧,就又被齐嬷嬷拎起来学规矩。
她浑身难受,规矩自然学得不像样,因此又免不了挨戒尺打。
偏偏齐嬷嬷打人用巧劲儿,只让人感到身上疼得要命,却不会留下丝毫伤痕。
宋锦儿想要找宋侍郎告状,可是宋侍郎对她失望透顶,根本不愿意见她。
连着几日,宋锦儿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又到了夜里,宋锦儿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方姨娘像鬼一样坐在她床边,把她吓了一跳:“娘?”
刚唤了一声,宋锦儿就觉得浑身发疼,这是齐嬷嬷留给她的肌肉记忆,让她不自觉就改了口:“姨娘,您在这儿干嘛?”
方姨娘眼神幽幽,端着一碗汤,对她道:“来,把这碗水喝了。”
宋锦儿觉得莫名其妙:“姨娘,我不渴。”
但方姨娘表情狠厉:“不渴也要喝。”
宋锦儿被她吓得连连往角落里缩:“姨娘,您究竟想干嘛?”
方姨娘把汤碗先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而后一把抓住宋锦儿的肩膀,把她按到床上,打算强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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