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是他将来赖以生存的根本,有太平村的乡民们在,土地之事他不用太担心。
宅子的事情也解决了,没花钱。
生意虽然还没开始做,但合伙人都是有实力的,只需忙过这一阵子,便能立即投入生产。
工作是旱涝保收的火器局监正,尽管还没去上过一天班,但俸禄已经领了好几个月。
他还缺什么呢,无非就是一个枕边人。
可就是这个枕边人,不是他用努力就能搞定的。
愁,很愁,非常愁!
愁着愁着,李让便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梦乡。
“呼~呼~呼~”
“啊”
李让打着呼噜,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吵闹声。
从门外传来的尖叫声中,李让似乎听见了恐惧害怕之类的情绪。
“公爷,不要啊~”
“李让在哪?”
“李李公子他去皇宫见陛下了,还没回来呢?”
好像是伺候自己那个小宫女的声音,另外那道粗狂的声音怎么有点像程咬金?
李让翻了个身,只觉得门外嘈杂极了。
“砰”
一声巨响传来,吓得李让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谁?”
李让心下大骇,因为自己房间的门已经被人撞开。
“哇哈哈哈哈”
下一刻,一阵大笑声传入李让的耳朵里。
程咬金那魁梧的身躯便映入李让的眼帘。
“咕嘟”
李让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颤声问道:“程叔叔,您怎么来了?”
“怎么,老夫不能来吗,好小子,敢在酒里给老夫下药的,你小子还是头一个。”
程咬金冷笑着朝李让逼近。
李让这才发现今日的程咬金与往日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乱得像鸡窝。
“这这这,小子在酒里下药,这从何说起啊?”
李让满脸惊恐的看着程咬金。
他喝了酒头,酒头诶,这会儿不应该躺在床上打滚吗,怎么会来东宫?
程咬金脸上露出狞笑朝李让扑了过来,狞笑道:“你没在酒里下药,老夫岂会头痛欲裂?”
程咬金说着,脸上忽然闪过一抹痛苦,急忙抡起拳头朝自己的脑袋砸去。
趁着这个间隙,李让赶紧一个闪身窜到门口。
“嘶~”
看见大门外的景象,李让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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