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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见睨了眼,心有余悸道:“那黑驴不会再癫了吧?”
“不会。”
叶秦白皙如玉的脸化着棕红的妆,套上六七十年代老知青的服装,满身尘土。
他牵着毛驴,扮演隔壁村大队来配、种的饲养员。
“这是咋咧?”
开口地道纯正的陕北口音,叶秦拉着母驴,瞧周一见拉的黑驴一副无精打采,提前进入贤者模式的样子。
露出疑惑的脸色,质问道:“以前黑六不是这样的。”
周一见低眉,心虚紧张,眼神飘忽,站着不动。
叶秦主动加上肢体动作,按着母驴的头贴在黑六的脸颊,想强按牛头喝水。
跟我飚戏?
周一见反应迅速,一副做贼心虚的神色,拉着轡(pei)头故意躲,害怕专业饲养员看出端倪。
“噢,我明白啦,它这是没看上这对象。”
叶秦扬起男人懂得都懂的笑容,宠溺地摸了摸种神黑六的头,“行,你没看上,我给你换一头还不成吗?”
周一见吞吞口水,眉毛眼睛拧成一团,样子像吃了苍蝇难受。
“这段文戏成!”李大维兴奋道。
周一见收敛起轻蔑,笑道:“哈哈,成天对着驴子演独角戏,演烦了,还是跟人演爽!”
李大维搓搓手,脑子灵光乍现:“接下来我想加一段驴配、种的戏,能设计出走位动作,会不会有难度?”
“要不驴头对驴尾打转,任尔多少母驴,黑六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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