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睡觉,因为早上六点,他就得到实验室去。
因此,祁狰虽然和室友同居了一年了,实际上两人见面的次数还不到五次。
不是祁狰晚出早归,就是宋潺早出晚归。
两人目光相对,都愣了一下。
宋潺看到没关门,才发现自己居然看的这么入迷,到晚上一点了都不知道。客厅里的钟表直晃晃的挂着,宋潺轻咳了声。
“回来了。”
两人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按理来说祁狰应该点一下头,转身走进自己房间里的。然而在他刚一点头时外面“轰隆”一声一道雷劈了下来,照的客厅里一阵大亮,连小台灯微弱的光芒都被遮掩住。
宋潺目光挪下,就看到了室友胳膊上露骨的一道伤口和手上拿着的木剑。
祁狰:……
高冷酷哥面无表情,电光火石间就想到了借口:
“今天在公园里教大爷练太极剑的时候大爷不小心精神病犯了,我见义勇为被砍伤了。”
长着一张英俊神仙脸的祁狰其实是个教公园叔叔阿姨们晨练的爱心教练,每天早出晚归,拿着一份稳定的工资。
这是龙虎山长老们给他在外安的设定。
事实上在真成为公园常客后,祁狰就觉得给他伪装身份的人脑子有病。但是现在看着手中的木剑,他嫌弃地觉得这个身份也就这点可以说得过去。
宋潺目光上下打量着酷哥,点了点头。
“大爷力气真大。”
祁狰敛下眉眼,就听见室友有些犹豫:
“那个,这个程度可以赔医药费了。”
听说龙虎山没有特殊管理部门的津贴制度,那室友受伤了是怎么赔的?
难不成都要自己花钱?
祁狰平静的应了一声。
浑身都软软的室友在听到回答后,才从床上滚了一圈合上漫画爬起来。
祁狰瞥了眼,弯腰从抽屉里拿出消毒水,刚要进去,就看到路过浴室的室友又转头。
“晚安。”
祁狰:……
他什么时候和这人关系这么熟了?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相安无事的两人各自回房间。
宋潺打了个哈欠,洗完澡后慢吞吞的回了卧室,只是摸着后腰总感觉腰上有点痒。
唉,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下雨天就有些难受。宋潺听着打雷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隔壁的灯光一直亮着,祁狰在消完毒之后皱了皱眉,进了一趟浴室,好在隔壁的室友没有再出来叫人松了口气。
只是第二天叫人意外的是。
——室友还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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