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给抬着,跟我一起去长安县。”
忠顺王府自然也是有亲卫,不过很明显不是这个管事太监能够指挥的了的。
他带来的人就是最为普通的仆役。
这些人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没问题,在毫不犹豫就直接射杀了几个太监的王霄面前,他们可没胆量炸刺。
亲兵们指挥着那些仆役把长乐坊里的打手管事们都给抬着,还带着那些被关押起来的人一起去往长安县衙门走去。
这么热闹的事情又是在这人来人往的西市里,那消息传播之下还没到长安县衙就已经是人山人海的来看热闹。
俗话说‘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
如此之多的百里候之中,最倒霉的就是在都中做县令。
这地方随便扔块砖头下去指不定就能砸到跟哪个府上沾亲带故的人物。
京兆尹遇上事情都是想方设法的躲避,更别说小小的七品芝麻官。
现任长安县的县令程凤杰就是这种心态。整日里在县衙后宅吟诗作画,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会上一次堂。
这天他和心爱的侍妾在房里研究书法,说笑间就听到了外面传来鼓声。
鼓声程凤杰很熟悉,是衙门口外的鸣冤鼓。
县令大人很是不满的皱起眉头,心想着又是哪个泥腿子来扰人清净。
程凤杰没当回事,收拾好心情继续写字帖。
真正的大人物用不着敲鼓,一张纸片子递进来他什么都得去办。真正需要敲响鸣冤鼓的,都是没关系没门路的泥腿子们。
这些人对于程凤杰来说,自然是扰了他的兴致。
终于落下最后一笔将字帖写完,程凤杰得意的对侍妾笑着,跟着写下自己的名字。
没想到落下最后杰字最后一笔的时候,房间们被直接给撞开。
毫无疑问的,最后一笔直接都画到字帖外面去了。
程凤杰认为这是自己最近最得意的一副字帖,却是在最后一笔被毁了。恼羞成怒的扔下毛笔就要发作。
“郭主薄?”
闯进来的人是衙门里主管治安的主薄,程凤杰再生气也不好对同僚发火,只能是忍着怒意询问“你这是怎么了?”
满脑袋白毛汗的郭主薄急的连连跺脚“我的县太爷,出大事了!”
“你说啥?我没听清楚。”
听主薄火急火燎的说了一遍,程凤杰愣愣的又问了一句。
“荣国府的武显将军砸了忠顺王的**,抓了忠顺王家的管事太监来告状了!”
我在你家吃饭的时候倒马桶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荣国府,勋贵,忠顺王。
一听到这几个词,程凤杰就感觉头晕的厉害。
“为啥来我长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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